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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前没那么做是因为不舍得”被绑成人牲乳头穿扣乳环押到镜前【H】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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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爸……不要……我知错了,我真的知错了!呜呜呜呜……”

不顾乔应桐哭得一脸的梨花带雨,冰冷的铁链先是绕到她的背后,将她不断颤抖的双手反绑在一起;随后缠上她冷汗涔涔的腰肢,绕至胸前,粗暴地收紧,迫使她脊背绷直,双臂被拉向后方,整个身子弯弓成痛苦的弧度。

这样一来,乔应桐只能跪在地上,极致夸张地后昂着头,双乳高高挺立着,看上去,就如同古代用于活祭的人牲。

“你自己说,这副身体,是谁的。”邵明屹托起女儿泛红的乳房,放入掌心中肆意揉搓,冷冷问道。

“是爸爸的,是爸爸的!呜呜呜呜……”冰凉的铁链勒入她柔软的乳肉,乔应桐胸口愈发闷疼,只能细碎地应答着。

邵明屹冷哼,仍不满意,双指冷不防地掐住她战栗的乳尖,狠狠一拧。

“啊啊——!”乔应桐痛呼失声。

“你自己说,这对乳头,什么人可以碰。”邵明屹逐渐加重手里的力道。

“只有爸爸能碰!只有爸爸!呜呜……啊啊啊啊——”当尖锐的刺痛在乳头反复游走,乔应桐凄声不断哀叫起来。

求饶已毫无意义,脆弱的乳头经由父亲粗暴的揉捏,一点点膨胀、硬挺,被蹂躏成惹人怜惜的酱红色。

在女儿的啜泣声中,邵明屹总算找到了他所寻已久的痕迹。

就连乔应桐自己都未曾察觉,她娇嫩的乳头上,早已被人为地预留了佩戴乳环所需的孔洞。

其实,每一个从孤儿院售出的“玩偶”,在来到“新爸爸”的床上没多久,便会从此被扣上乳环,以此来证明,这具身体已独属于“新爸爸”,仅供“新爸爸”享玩。

关于乳头是何时被打上孔洞的事,乔应桐早已没有记忆了。

只因孤儿院担心“玩偶们”过早察觉自己的身份,趁着她们还年幼,早早就为她们未发育的乳首,扎上孔洞。

像乔应桐这种售出已近两年,却从未佩戴过乳环的“玩偶”,在孤儿院是绝无仅有的。全因邵明屹心软,不忍让她承受过多的痛楚罢了。

看着乳环背后那枚闪烁着寒光的锋利银钩,乔应桐胸口不断颤抖,哭声愈发凄凉:

“爸爸不要这样对我……看起来太痛了爸爸……我真的不敢了!我真的再也不敢了!呜呜呜呜……”

“身为我的女儿,你必须无时无刻不记住,你是属于谁的。”邵明屹的眼中,透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。

不顾女儿的哭嚎求饶,他径直解开了银钩的卡扣。

当冰冷的金属银钩,触及乔应桐阵阵战栗的乳尖,尖锐的刺痛令她的身体如触电般,躯猛地一缩。

“把背挺直!”邵明屹眼神一沉,厉声呵斥着,“收住你的哭声,眼睛看着爸爸,一会就不疼了。”

无路可退的她,只得强忍痛楚,抬起遍布泪花的脸,咬紧了唇瓣,试图硬撑过去。

但随着寒凉的金属银钩缓缓深入乳头,刮过敏感的嫩肉,火辣刺痛干瞬间如针扎般,侵入她全身,乔应桐后背渗出大量冷汗。

“好可怕……!爸爸……可不可以不要……!”乔应桐被铁链反锁的双肩,阵阵痉挛不止。

万幸的是,幼年时打下的孔洞,并未随着时间推移而黏连堵上,否则,她还得遭一次皮肉之苦。

伴随着她凄厉的痛呼,“咔嚓”一声,银钩精准穿透了她肿胀的乳头,将其彻底锁牢。

“爸爸……好疼……好难受……呜呜……”乔应桐不住地啜泣着,却未发现,这对乳环,似乎令她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了,在异物贯穿的持续灼痛下,她肿胀的乳头不知羞耻地高高挺立着,甚是淫靡。

“现在才知道认错,来不及了,喊疼也没用。”

邵明屹一声冷哼,拽着女儿来到落地镜前,握住她饱含泪水的脸,逼迫她看向镜中那个那个赤身裸体、双乳被锁上淫饰的自己。

“以后只要我不在,都必须像现在这样,佩戴好你的铭牌。”

邵明屹低声说着,大手却牢牢握住女儿的乳房,指尖勾起乳环上的铃铛,轻轻打转、拨弄。

当敏感的乳肉被牵动,不断震颤的乳头便牵引着铃铛,发出“叮铃、叮铃……”阵阵脆响,淫靡的声音回荡在静谧的书房中。

“桐桐,看着自己的身体,告诉爸爸,人类为什么要为鹦鹉扣上脚环、要在小羊羔的耳朵上扎号码牌,一些村落的新婚妻子,会在婚前被钉上鼻环?”邵明屹俯身,轻轻吻去女儿啜泣的泪水。

乔应桐娇嫩的乳头尚未适应被淫饰贯穿,此时又被铃铛牵动,痛苦与灼热反复侵袭着她的神智,站立不稳的她,双腿直打颤,喉间挤出来的,只有破碎的呜咽:

“是因为……因为……”

“因为,我身为你的父亲……”

眼见女儿快要倒下,邵明屹将她纤薄的身体紧紧拥入怀中,目露狠戾之色:

“爸爸绝不会允许,除了我以外的男人,占有你的身体……若再有下次,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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