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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5节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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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明澜去解他的扣子,浑身没力,扣子解不开,她使劲扯。

把他的衬衫前襟由上至下给扯开来。

扣子扯不掉,她又把他的衬衫向后拂过去。

他结实的胸肌露出一半,她索性把手从卡住的扣子边缘钻进去。

学着他一样,乱摸乱搅。

他抚着她的小腿肚。

她伸伸腿,靠在他的肩,哼哼唧唧:“你爱不爱我?”

孟泽下意识反驳:“开什么玩笑?”

“哼。”她锤他,用鼻孔看他。

他反问:“你爱不爱我?”

李明澜学着他的调调:“开什么玩笑?”

他掐着她的小腿肚。

她“哎呦哎呦”直叫。

叫得他耳朵发痒,他亲她的额头,亲她的脸颊,亲她秀气的鼻尖,亲她小巧的耳垂:“李明澜,我们来相爱吧。”

他们不懂相爱,当年讲的是另一种形式的爱。

已经不是纵欲的年纪,李明澜觉得柏拉图式不失为另类美妙。

能撬开孟泽的嘴巴,已颇有成就感。

当他向她探过去。

她不忘安慰他:“立不起来也没事,一把年纪了,修身养性更利于健康。”

孟泽听了这话,歪一歪头,掀了掀她的裙摆,把他的腰磨蹭到裙摆里,藏了起来。

这番举动岂不是欲盖弥彰?她拍拍他的肩,表达一下兄弟之间的安抚。

她当年图他,不是因为他立得高,立得久。

她不是纵情声色之人,对一蹶不振的“小孟泽”非常宽容。

“没事,就算是正常男人,到这个岁数已经是下坡路了。”她这般豁达,并不介意。

“李明澜,你去年是不是骗我?”

谎话讲得太多,她一时不知他在说哪一件事:“什么?”

“你说,你怀孕了。”

原来是翻这笔旧账,她嬉皮笑脸。

她上门挑战的那天,孟泽见到她的细腰,就觉得她是个骗子。

不,冯天朗说她环游欧洲的时候,孟泽就有怀疑。

见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,这不就是李明澜撒谎曾经的德性?

孟泽:“大骗子。”

“那又怎样?”她料着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,她懒洋洋斜靠在沙发。

拢了拢裙摆。

他的手、腰,腿,都被她宽大的裙摆罩住。

他啄她一口:“你怀着他的时候,半夜里想吃萝卜糕,给他唱儿歌,又嗜好酸味。”

备忘录的锁至今没开,但她的小心思被他识破了啊。

她以为是插曲。

谁知是前奏。

她和他的纠缠还在继续。

“当年。”孟泽停下动作,问,“是不是很辛苦?”

“我忘了。”李明澜笑,“哪个孕妇不辛苦?李深一表人才,又懂事,有孝顺,什么苦都是值得的。”

孟泽的手抚上细细的内裤带子,他动来动去时,她斜斜倒在沙发。

他的手陷下在裙中,瞧不出动静,只有她哼哼唧唧。

他曾经就是用冷淡的一个表情乱冲乱撞。

顶上昏黄的光融化他的冷,她觉得他有在疼爱。

也许他疼她。

也许他爱她的孩子。

当有滚烫的什么贴过来,李明澜一惊:“什么?”

“小孟泽”就这么起来了?

她详细阅读过他的药物说明,通过调节大脑的神经递质来平衡情绪,副作用是减退性欲。

她要坐起来,又他推回去。

她喊:“你不会停药了吧?”

“医生拟定了新的治疗方案,酌量递减药物。”孟泽贴近她,“李明澜,你今天穿绿裙子,和当年像极了。”

孟泽掐她的腰,用裙子盖住两人亲密处,抵过去。

他的病症情绪波动大,医生不建议他行刺激之事。

可是他想想,面前的人是李明澜,尾椎处的神经像过了电似的,叫嚣着要吞噬她。

李明澜望见的是久违的,独属于孟泽的,冷淡中的热烈。

之后,她就被他撞倒了。

……

晚饭也没做。

智能灯亮了以后,又被孟泽关上。

他不惧黑。

曾经,他的白天黑夜都是一个色,漫无边际的空旷里,只有他一个人,在黑暗中走不到尽头,分不清方向。

每日每夜,他在渺茫里游荡。

他出不去,他有过危害他人的暴力记录,又有精神疾病的病史,签证被拒。

假如这一次李明澜又不回来,他还能用什么法子去逼。

但她回来了。

哪怕他呈现在她面前是这般糟糕的状况,她还是回来了。

他大约能放手一搏,博她再不会离他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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