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(1 / 2)
我仿佛在做一场激烈的运动,而这场过于激烈的运动网罗着我本就疲惫的身体,我疲惫又无助的睁开眼睛,半梦半醒之间才发现刚刚的一切不过是梦境。
“醒了?”
屋内没有开过于明亮的灯光,只有一盏床头的小灯闪烁着,昏黄的灯光下,坐在不远处的alpha的迷轮廓和面容染上了一种清冷的俊美,只是深邃而没有情感的湛蓝色双眸,让他过于俊逸的面容上染上一丝锋利,目光淡淡的扫了过来,像是一簇寒光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我下意识的便往后缩了缩身体,惶然无措的看向他点点头。
“所以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?”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,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冰一样,投入我的身体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我下意识的便要去反驳,谁料被他的一眸冷光扫过,便默默地闭上了嘴巴。
他似乎觉得有些好笑,闲庭信步的起身走到床边,骨节分明的手指完全握住我的下颚,逼着我和他对视,“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预设好的?给我下药,看着我失控,再到非你不可?”
“不是的……”
他冷笑一声,松手的力道将我甩向一边,“难道不是你给我下的药?不是你知情不报?”
我默默地低垂下头,是我知情不报……也是我给他下的药,但我……但我不清楚那个药会让他信息素失控,我没有想过要害他变成这样,可是……可是如今我怎么能跟他说出口,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他,他会信吗?
我握紧双拳仿佛给自己打气一般,鼓足了勇气开口,“因为我喜欢你……但我不是故意,我不是故意让你……”可话还没有说话便被他打断。
“收起你那虚伪的眼泪。”赵鹤州冷漠的俯视着我,我微微一怔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离,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脸颊,上面不知道何时挂满了泪水,我立马用衣袖擦了擦,不让自己在他面前掉泪。
可眼泪哪有那么容易控制的住,我越是不想让它们落下,它们越是汹涌的往外拥挤着,我红着眼圈颤抖着唇看向赵鹤州,只见他嫌恶的看了我一眼冷漠离去。
作者有话说:
来啦来啦~
久等了!还有人在看吗!
关于我关于你
赵鹤州走后我仿佛终于恢复了感知的能力,灰蒙蒙的一阵钝痛从胸腔涌了上来,我忍不住趴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,像是要将这些痛感从胸口全吐出来。星期二似乎是听见了我发出的声音,慌忙的走进房间,他立刻倒了一杯热茶凑到我的面前,我一口气灌了下去,略显苦涩的茶液争先恐后的冲到了了胃里,滚烫的触感似乎将我的胸腔内都灼伤。
“您……还好吧?”星期二关切的看向我,我将他推开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脆弱,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星期二握着水杯看着我,良久之后还是听我的话走出了房间。
房中依旧融着暖黄灯光,我挣扎着起身,堪堪扶着墙壁走到最桌前坐下,像是没有喝够一样,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,褐色的茶液在昏黄灯光下似乎也变成了融黄色,我呆呆地摩挲着刻画着美丽花纹的瓷杯,像是没有意识和征兆一般,泪水顺着面颊倾斜而下。
我无助的流着眼泪,可像是自我安慰和催眠一般,脑中不断的闪现着一个念头,至少我此刻对于赵鹤州来说还有用处不是吗?我应该早就习惯了他对我的厌恶才对,怎么会在听到他说那样的话,看到他那样的表情还会这样伤心呢。
不知道是身体原因还是精神力失控,我又昏睡了两日才苏醒。
星期二见我醒了十分的开心,叽叽喳喳说个不停,我被他滑稽的模样逗笑了,连心情都好了一些。
“先生。”星期二神秘兮兮的凑到我的身旁,小声说道:“在您昏睡的时候我去询问了太子,太子说您可以出去了。”
我停下正在吃午餐的动作,抬眸看向他,只见他笑眯眯的看着我,“我猜是宋夏至医生说让你待在房间中不利于您养病。”
“谢谢。”我冲他笑了笑,他受宠若惊的摆手,“这都是星期二该做的。”
我没有说话,只是现下我倒是不想出去了。吃完午餐我看着星期二一副兴致勃勃要陪我出去散步的模样,最终还是妥协的换下睡衣穿了一身轻便的衣裳。
出了房间我才发现这里并不是我熟悉的宫殿,更像是偏僻的一角,除了日常把守的有几个守卫,连人影都没见到。星期二领着我到了一处小花园,花园里有一颗巨大的银杏树,正值初夏绿叶葱葱拥在一起,像是油画一般。
银杏树上悬挂着一架秋千,应该是有些年份了,那老旧的看上去木板根本不能承载任何的重量。我走上前瞧了瞧,星期二也好奇的跟着我往秋千处看:“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古老的秋千了。”
我笑了笑没有说话,“能找到新的木板和绳索吗?”
“先生,用最新的科技材料会更加坚固。”他不假思索的提议道。
我有些无奈的看向他,“还是要这种木板和绳索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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